事干是吗?瞎看什么?”
阿宁轻笑:“你不也一直盯着那边洗澡的看?”
付瑞诚恳低头:“我错了......但我那是欣赏,他们是在冒犯。”
轮到付瑞去洗澡的时候,解雨臣蹲在树枝上给他当人工花洒。
底下付瑞光着身子自在地洗头洗澡,抬头果不其然看到树上的人看也没看他一眼,付瑞轻笑:“我何德何能啊,能让花爷给我当花洒。”
解雨臣淡然道:“话多。”
付瑞摇摇头感叹:“果然直率的只有童年。”
解雨臣:“我哪不直率了?”
下意识地低头看他,却看到昏黄的提灯下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底下的人,右手的动作懒洋洋地从细腻的脖子,用不快不慢的速度往下滑,修长纤细的指尖划过湿漉的胸膛、窄腰。
不知不觉水倒完了,解雨臣没了下一个动作,底下的人微抬起头,露出的喉结上一滴水珠滑到他锁骨。
这人怎么干什么都透着一股美感?跟刚刚那群糙汉子简直两个画风。
“大哥,水停了,我下面还没洗呢。”付瑞很无辜地开口。
“......”除了说话的时候,那是真的一点美感都没有,还透着一股子痞子流氓的劲儿。
解雨臣移开目光继续往下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