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顺利将使团引入安都,并让他们入住四夷馆。
他还要进宫去复命,走之前瞪了眼付瑞,付瑞很自觉地回了庆国公府。
直到夜晚,付瑞还在院子里的凉亭闲坐,一边慢悠悠地喝酒,一边赏着月。
李同光从宫里回来,坐到他旁边:“师哥,汪国公死了。”
付瑞给他倒酒的动作顿了顿,“早该死了。”
“还有好几个,横死,眼睛都突出来。”李同光说。
“你能不能别现在说?今晚还睡不睡了?”付瑞皱眉道。
李同光将付瑞递来的酒,仰头一口闷。
付瑞嘴边扬着清浅的笑意,自己也端起酒慢悠悠地递到嘴边:“别喝那么冲,容易醉……唔。”
他话音未落就被抓住手腕,衣领被人提起来,后背撞到凉亭的柱子上,手中的酒杯“嘭”一声摔碎。
付瑞信了朱殷说他这些年身边连个女孩都没有,甚至安帝给他赐婚他就跑,府里的女子也只剩一个负责做饭的。
但少年人的青涩也意外地诱人,他连说话拒绝的机会都没有,那侵略如风暴般粗鲁。
“我要师哥。”
洗个澡的功夫,付瑞脖颈那被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喉结那酥酥痒痒的。
“我有块封地,咱们去那养老,我还是侯爷,师哥来当城主。”
付瑞迷迷糊糊地发现,他不光被人定了,还被人安排了后路。恍惚间还是少年的鹫儿竟已经长成了事事为人考虑的男人了。
鹫儿似乎还问他,愿意吗?
付瑞向来是不会拒绝鹫儿的。他发现以前的自己还是太理智了,但唯一不理智的就是这个决定。
因为他不觉得鹫儿会错,至于真选错时,那也还有他这师哥兜着,他毕竟是师哥啊。
鹫儿压到他身上,于是他双手搂上鹫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