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了鹫儿左边肩膀上的伤疤,有三道,粗糙得很。
付瑞想起那天在查地库时发现鹫儿身上缠着的纱布,原来鹫儿又把曾经淡化的伤疤,重新加深了。
他一向很疼鹫儿的,摸着鹫儿的伤疤问鹫儿疼不疼时,鹫儿埋头舔了一下他右边肩头的伤疤回答,不疼。
但他故意说疼,然后就看到鹫儿满脸心疼地慢下来。
他们额头相抵,缱绻缠绵着滚在浴室里。
“鹫儿,你疯了吧。”
“师哥说的,男人发誓和狗叫没什么区别,我只能用行动给你看我的心脏偏向师哥。”
“真不是我说的……你真偏心我吗?”
“嗯。”
付瑞坐到温池边上,抓着鹫儿的头发逼他过来捅进他嘴里。
鹫儿却是很顺从地耐心伺候。
付瑞看着他白花的脸,心底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嘴边噙着笑,抹掉他眼睛的污渍:“鹫儿,师哥把你带坏了。”
“坏就坏吧,谁让我师哥是变态。”
“小疯子。”
“我爱你,师哥。”
“更疯了。”
鹫儿将白绫绑在付瑞手上,翻来覆去,直至深夜,最后两人都一头栽回房间床上。
“你回你自己院子去。”
“师哥,明天我就把我院子拆了。”
“……”
“我要时时刻刻跟着师哥。”
付瑞筋疲力尽地扎进枕头里,鹫儿好像还跟他说了什么,他声音压得极低,很性感,也很催眠。
他手上缠着那条曾经用来蒙眼睛的白绫,另一端被鹫儿拽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