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嗯了声，也回忆起，当初军校放了三天校庆假，他们去了趟海边玩。
车子被人偷了个轮，后面沈君山出现接了其他人。
当时在沈君山的副驾驶上坐着的，就是这个女人。
“要试试嘛？”顾燕帧意味不明地问。
乍一看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但仔细一猜，还是能猜到的。
日本商会的会长就是女的。
从没露过面。
也是有很大几率就是沈君山副驾驶上的女人。
假如这人就是日本商会的会长，那么她出现在这，还这么阴狠地盯着医院看。
那也不难猜她今晚的行动是什么。
付瑞搓了搓手，望着天上那跟天塌了一样的雪，叹气：“好。”
最讨厌大冷天打架了。
裴先生焚烧戏园，同日本人同归于尽的事，很快就在北京城传开。
声势浩大，比当年少女刺杀日军的事件，更来得轰轰烈烈。
现在年都不过了。
学生、工人、商人全都一窝蜂地上街游行，反对二十一条。
带头的就是谢良辰。
付瑞和顾燕帧去找她时，游行的人已经被警察厅镇压，谢良辰也被关进监狱了。
谢良辰被父亲带回去后，就被父亲骂了一通，然后就把她关在房间里。
父亲甚至扬言，不许她再回顺远。
她想了很久。
最后就从自己房间跳窗跑了。
刚落地，骤然对上两个笑眯眯的男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谢良辰故作镇定：“付瑞？顾燕帧？你们在这干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