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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去考了乡试、春闱。
在科举舞弊盛行的浊水中,他的愣是靠一篇治国论,杀出重围,谁也没投靠,就以十二岁之姿混入朝堂。
他们上一次见到这般熠熠生辉的人,那还是在叶轻眉身上。
只是叶轻眉不通朝政,但以无数奇思妙想惊艳世人。
付瑞在朝堂上门生众多,又深受隆恩,被庆帝所看重,所有人都觉得他会趁着圣恩,平步青云。
结果他扭头就进了军营。
那时候,陈萍萍也问付瑞,这次他缺的是什么?
而付瑞答,军权。
“你曾经在朝中的盛名,不比现在的范闲差,但现在范闲势头足,你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知道。”
陈萍萍听到这回答,满意地笑了下:“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
付瑞心口松软下来,说到底,陈萍萍也是教导了他不少的师父。
虽然两人都不曾明言、世人也不知道他出身鉴查院,但付瑞还是打心底这么认可着。
“只要你不伤害范闲,我会永远把你当家人。”付瑞小声逼逼地说。
“你说什么?”陈萍萍听到了,但还是假装没听到。
付瑞嘴角一动:“没。”
两人刚走出通道,到了鉴查院门口,然后就听到门口处某人正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