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依旧是最受宠的皇子,每天应付刺杀都成了习惯。
付瑞时常出入花楼。
只要银子给得多,花楼里的姑娘全都会帮他塑造一个少年风流之名。
也挡了不少麻烦,尤其是说亲的。
付瑞十六岁时,突然被升官为吏部侍郎。
这官,都跟范闲他爹平级了,付瑞就知道再留在京都,过犹不及了。
某天他打算离京,在那之前又去了趟李承泽的府上一叙。
李承泽依旧喜欢坐荡秋千,在面晃晃悠悠,吃着果子给他丢了一封信。
“来了,又有你的信,谢必安刚好帮你领过来了。”
“谢谢。”
付瑞从没特意隐瞒他跟澹州有信件往来,反正他们也看不懂,所以直接在他面前拆信看。
李承泽啃了一会果子,看到面前付瑞那原本来这里时还凝重的表情,在看了信后那笑容越来越明朗。
他眉头一皱,甚至忘了啃果子。
谁啊?
怎么有种被偷家的感觉?
他也看过付瑞的信,但看不懂。
唯一能看懂的只有信封表面上写的“熊二收”,字迹歪歪扭扭的。
“谁啊?”他忍不住问。
付瑞抬起笑眼:“心上人。”
李承泽:“……”
一个常年混迹花楼的人,跟他说有心上人。
身后的范无救伸出手在李承泽嘴边。
李承泽抬头看他:“你干嘛?”
范无救眨了两下眼睛:“我以为您吃到酸的了,酸的话,吐出来……”
李承泽瞪了他一眼:“我不酸!”
然后恶狠狠地接着啃。
付瑞把信收回来,心情大好地问:“二殿下,以咱们这旷世交情,帮我个忙?”
“不帮,心情太好,不想影响心情。”
“我想和您在陛下面前演上一出龙阳之好。”
“不……你说什么?”
李承泽不可置信。
“我想追求你。”付瑞顿了顿,又说了老实话,“我想离京。”
“……怎么追求?”李承泽莫名脸上一热,“我、我是说,你想怎么离京。”
后面几天,付瑞每天都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