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号没经历过这些,也不明白付瑞说的“会玩”是什么意思。
只是站直任他玩那颗铃铛,低头就能到他胸口上带着血痕的白色绷带。
九十九号声音黯淡,问:“他弄伤你了?”
“嗯……”
付瑞把手指穿过九十九号的项圈往下用力一拽,另一手推着他的胸膛把人按在长椅上坐下来。
他在九十九号的身前,站在九十九号的两腿间,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那颗铃铛。
比起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物,付瑞更想问问他——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
若隐若现地透着色香俱全肉体的白纱、项圈、手铐、嘴角的殷红、破皮的额头……
这些画面就在这么一个只有两盏晦涩不明的烛光照明的房间里呈现。
还有这摄魂的香味……得亏九十九号对这香味没反应。
而且周围除了墙壁的另一边有刺人心跳的叫声,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付瑞到底心性成熟,性欲上来了就想趁机发泄一下。
可对上对方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神,他忽然反应过来——九十九号说不定还只是一条蛇宝宝。
付瑞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问题:“不是,我怀里放了块石头,刚刚被融闻的手下掐脖子的时候,那块石头镶进了我胸口里,有点深,融闻让医师帮我处理一下。”
“石头?”九十九号不理解。
“啊,一块黑石。”付瑞伸手比划着,“换来跟你独处的一点时间。”
九十九号歪着头,注意到付瑞脖子上也还有掐痕,又撇开目光,沉声说:
“你不该来这。那黑石你留着自己修炼,也比来这看我强。”
付瑞忽然觉得有意思,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翘着二郎腿碰了下他膝盖。
“场上人那么多,一天也不止打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