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来看你的?”付瑞问。
九十九号低头看着顶在他膝盖上的那只脚,也不恼,因为他被问到晕乎了。
对啊,他为什么会这么确定?
他想起第一次见付瑞的时候,虽然戴着面具,但他就记住了付瑞的双眼。
后来每一次他出场,付瑞穿的都是同样一身衣服,他也记住了对方穿衣的喜好。
他出场时,抬头就能看到付瑞,他赢下来时,再抬头依旧能和付瑞对上目光。
虽然他们从未说过一句话,却好像形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只要他抬头,就能看到对方在上面看着他。
如此下来在麻木不仁的日子里,就多了一份念想。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因为在他看来,等待的日子比以往受虐待更煎熬。
直到再后来连续三次没再见过付瑞。
本来这次也没抱太大希望,结果就看到付瑞来了。
所以他今天在场上怔神,打得不是那么在状态。
“我得在这个世界混一段日子,可能得做些什么,正缺人,我觉着你不错,我喜欢你绝处逢生的性子,要不要跟着我?”
付瑞见他不回答,就问起把他叫来的主要目的。
九十九号回过神来,低下头,“我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