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深吗？”
“认识十几年了。”
“澹州果真是不养闲人。”傅云夕终于放下卷宗，抬头看他，眸色乌黑平静，嘴角却扬起笑：“行，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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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寒雁扛着寒冬，赤脚走到庄府，门口两边悬挂的灯笼上写着“庄”字，正上方的牌匾却写着“幽居”二字。
彼时她已经手脚被冻得无知无觉地发红，到了门口便倒下，隐约看到是一五岁大小的小姑娘先发现了她。
失去意识前，她一直盯着那俩字，没来由地却感觉到一种比雪天更森冷的寒意。
入夜。
庄寒雁在被安排的屋子里坐着看窗外，桌上的蜡烛火苗摇晃了一下，她扬起嘴角，看也没看就知道是谁。
“你还是跟来了。”
语气听起来并不意外。
柴靖立在阴暗处，小心瞧了她一眼，确认她脸上没有不高兴，这才说：“你还好吧？”
今日她在外面等的时候，就没少听到外面的老百姓对庄寒雁的传言。
——个个都说她是赤脚鬼，克死祖父、又克死叔婶，如今更是回庄家索命来了。
庄寒雁这才抬头看她，“本来还想着，得出个主意，让府里的人都出来让我探探底，现在看来，也不用了。姨娘带我逛了一圈这府上，恰好证实了瑞子给我总结的消息。”
“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