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这一出,知道阮惜文带着休书上公堂,他俩立马就赶来了。
庄寒雁在母亲身后,用嫌弃的目光看着他俩:“这是公堂,不是你家大院,小声些,这光彩吗?”
“你……”庄语迟刚还想说些什么,被周如音拉了一把便不说话了。
但庄语山自从嫁去了王府,气焰嚣张了不少,理也不理周如音,指着她们说:“我如今是齐王妃,阮惜文庄寒雁我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对此,阮惜文只是不卑不亢地勾了下唇角,和他们叫嚷疯癫的样子,全然不同,平静地吐出俩字:“安静。”
“你……”庄语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大人到,肃静!”
不得已这场口头上的谩骂都安静下来,等闫人笃上堂。
与此同时,在堂内围观旁听的,还有付瑞和宇文长安。
他俩听到里边的话,宇文长安脸一下就拉下来,要不是付瑞拦着,宇文长安差点就要冲进去教小孩做人了。
“沉住气,大人。”付瑞好笑道,“都隐忍了那么多年,不能这时候功亏一篑。”
宇文长安点了下头,沉默地看着外边。
庄仕洋被官兵押进来,还身穿着官府,到阮惜文面前苦口婆心地说:“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何必闹到这来?”
阮惜文撩起眼皮看他,语调平缓又暗含冷意:“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