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雁和付大人都擅长毒理，你给付大人家里下毒是最大的败笔，寒雁更是瞒着你去了一趟澹州，自己就发现了你父亲的死因。”
庄仕洋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会，“我不能死，我死了，大理寺少卿，傅云夕也得死，当年他也中了毒……”
“寒雁把解药都给做出来了。”阮惜文打断他的话，阴狠的目光紧盯着他，“刚刚也说了，你的所有退路，都被付大人预料到了。唯一意外的，是你为多留一条后路，把语山嫁给了齐王。”
“齐王？”庄仕洋立马想起来什么，“我要见我的女儿语山！”
“别想了，付大人跟圣上上奏表忠心，一辈子忠于太子，为了将来的东宫幼子，必须铲除和你有勾结的齐王，如今齐王自身难保，护不了你了。”
庄仕洋真没辙了，正如他们所说，付瑞这招“以快打慢”，属实让他措手不及，他想到的所有后路，都没来得及铺开。
“那你们还来这干什么？”庄仕洋问。
阮惜文将手中刚拿出来的纸摊开，冷眼看他：“画押，认罪。”
“还有什么罪要扣我头上？”庄仕洋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