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手放下,目光盯着天花板,轻嗤一声:“以后我再管世子死活,我跟他姓!”
“宋瑞?倒也挺好听的。”秦可认真思考起来。
付瑞噌一下坐起来,恼怒道:“母亲!”
他深深叹出口气,拧眉道:“我倒是想和他,像母亲和蒋夫人那般亲近,我待他赤诚,可他心里有事总憋着不说,还要我猜。他爹打他,他不抱怨,不反抗,那我帮他,还是我错了?不管,绝交!”
秦可赶紧安抚小孩:“好好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可不管,但要绝交,别后悔就行。”
“呵,谁后悔了?”
秦可捏着信封思考了一会,又说:“但是,你这种孩子气的话,养你十五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该不会是……在利用他人对十五岁少年心性认知,给同僚布什么迷雾阵吧?”
方才还振振有词地开口抱怨的付瑞,眼神顿在一处。
渐渐地,他脸上已然没了一点抱怨宋墨时的少年气性,反而多了一些意味深长的笑。
但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着问:“晚饭吃什么?我饿了。”
秦可了然一笑:“酱香大肘子。”
吃了晚饭,付瑞就在自家院子里自己练功消食,练完就坐在那看书,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