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维持你们之间的情谊,你可以把他当兄弟,但那份情谊应该放心里。”
朱佑晟也想到那日,传出付瑞的死讯,他忧心忡忡地出城去寻,没寻到才反应过来是假死。
他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想起父皇中毒才导致身子虚弱许久,所以最近教诲他的话也越来越多,想到这他低头道:“儿臣知晓。”
“下去吧。”
没多久皇帝便下令查抄了窦家,不知是谁求了情,皇帝只扣押了窦世枢,祸不及他人,又沿着账本流水查抄了一大波庆王党臣。
印子钱这事本应该算不到庆王头上,但因为之前已经下了狱的宋宜春的证词里提到庆王,而印子钱、以及定国公带回来的海堤贪污名单里,都有宋宜春的份,被提了名字的庆王也被停职留在京中。
狩猎场上。
付瑞给皇帝送了解毒药,从皇帝的营帐出来,看到宋墨和太子都在外边等着。
“你俩不去狩猎,搁这干嘛呢?”付瑞问。
“本宫等你一起啊。”朱佑晟说。
“我负责保卫皇子安全。”宋墨说。
付瑞也才想起,他被停职那日,定国公被派去辽东打力真,而宋墨没随行,留京在金吾卫当值。
“好吧。”
付瑞跟在他们闲逛似的出去狩猎。
“父皇身子如何?”朱佑晟低声问了句。
“这是机密吧?”付瑞无奈道,朝前方抬了抬头,那被革职留京的庆王在前边摆弄箭矢。
朱佑晟了然点头,看向朱佑霆的眼神瞬间不善。
“我怎么觉得他们肯定还要打起来?”宋墨嘀咕说。
回想起还是少年时的他们,付瑞两手摊开,看热闹似的笑了笑:“那这回少帅要帮谁啊?”
宋墨淡淡道:“一人送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