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真的……”
张正抬头一看他眼睛，红了，湿湿的，像是受了天大的不公。
“？”张正用眼神询问他，示意他说下去。
真的什么？
结果付瑞不说话了，吸了下鼻子，转回去了。
这只转回去还好，偏偏他还趴桌上，那肩膀一抖一抖，像在哭。
张正：“？”
他又开始回想刚刚付瑞说的“真的……”，真的什么？
他不是本身就和少爷是朋友吗？
难道是……真的喜欢少爷，但是因为少爷喜欢女子，所以……
张正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
他觉得他有必要帮少爷拒绝一下。
趁着其他同学还没来齐，张正起身挪动位置到付瑞旁边，蹲下，拍了拍他肩膀。
这种事毕竟没那么光彩，张正还谨慎地想贴到他耳边说话。
刚凑脑袋过去，付瑞突然抬头，并把一封信塞他手里。
张正又愣住，低头一看，又是折成信封的纸，封面上还有个爱心。
“这什么？”张正板着个脸问，“不会又是那一百条优点吧？你优点还挺多啊。”
付瑞侧身坐着，手肘撑在桌上，用拳头抵着脑袋，好整以暇地说：“当然，是情书啊。”
“呵，谁信你。而且我身后没有女子。”张正冷声说。
付瑞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睛，说：“不给女孩，给你的。”
张正还是不信，他展开信封，看到里面第一句就彻底懵住，脸色唰一下全红到耳后根。
[亲爱的宝贝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