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声越来越大时，理智越发模糊前，他又被付瑞很及时地推开了。
比起他眼底的迷蒙湿润，对方淡定得多了，还带着浅浅的笑，除了嘴唇红点，领口歪了点，没有一点第一次亲吻的局促。
阿那然羞涩难堪，但也算认清就算他俩同龄，也没付瑞老练的事实。
付瑞抬手擦了下他唇角，低低的声音有些哑：“下次，今天是来过节的。”
“过节？”阿那然精神有点恍惚，刚还在回味着亲吻，舌头也有点发麻。
“中秋啊，一家团圆赏月的日子。”
阿那然看着他的笑容，也清醒了几分，奇怪道：“你不是来跟家主谈判的吗？”
付瑞：“那个早谈拢了。”
“多早？”
付瑞回想一下，“认识你第一天晚上，实际上你回家后，没多久我就来这了。”
“……”也就是说，付瑞可能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
阿那然木着脸：“我怎么有种自己是一块肥羊，被一头野狼当猎物盯上的感觉？”
付瑞当没听见，拍了拍他胸脯，告状：“你少爷那天晚上还骂我。”
“什么？他骂你什么？”阿那然愤愤道。
“说我欺负你。阿然，我欺负你了吗？”付瑞抬起悲伤的眸子。
刚还说自己是猎物的小肥羊想也没想地反驳：“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