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没再多问,跟着汪藏海到了里边的一个墓室。
里边周围的盗洞很多,满地狼藉,到处都是尸骨,棺椁是开的,里边什么也没剩,显然就是被盗墓贼光临过了。
汪藏海和观风一起恢复棺椁原样,这时旁边墙上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机关,猛地掉灰,露出的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付瑞看不太明白这些,也无从下手,就安静立在一边,警惕四周会不会有没动过的机关,时不时看一眼拿着火把四处走动的汪藏海。
回想起以前的小稚奴兴致勃勃地跟付瑞提起刘咸,小稚奴和他爹父子俩在这应该是有不错的共同回忆。
现在的汪藏海表情就很放松,薄唇扬起一点很短的弧度,眼神还是冷,却像是暖阳下的雪。
付瑞黑沉沉的眸光从他脸上一扫而过,在汪藏海看过来前低下头。
“怕吗?”汪藏海看向他问。
付瑞重新抬头,对上他视线:“……怕。”
汪藏海过来牵起他手腕,拉着他走在前面,“观风三岁就来咱们家了,他倒是习惯得早。以前爹说你刚来咱们家一个月,身子又瘦小,刚捡到你时哭得惨兮兮的,容易沾脏东西,怕吓到你,所以从不带你一起下墓。后来答应带你去,但第二天爹就去冬夏了,答应你的事也没能完成。”
旁边被提到的观风一脸嫌弃,“我虽然三岁到咱家,但我也怕啊,来来来,稚奴,牵一下小师兄。”
汪藏海没搭理他的手,只说:“要叫汪藏海。”
“他是为我好,我理解。”付瑞应声。
汪藏海走到墙壁前,那上面有一面刻字,他回头跟付瑞说:“爹回来那晚,虽然行色匆匆,但我跟他说瑞儿为了迎接他回来,特意考了状元,爹很开心,还说,他为你自豪。”
付瑞一时卡顿住,有点不好意思地撇开脑袋,“哦。”
汪藏海继续回头看墙上的刻字,看了一会说:“这应该是爹刻的别传。”
他捡起一把刻刀,那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