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磕痕,是他爹的。
上面刻的是单伊子的生平,而单伊子是刘咸的师父,最后一句话:“圣人之道,一字以蔽之曰——”
空了一个字。
汪藏海从底下挑了一个“衡”字放上去,果不其然打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小盒。
“这就是师父藏的东西吗?”观风问。
汪藏海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青铜制样的东西,语气有些失望:“这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这是我爹做的青铜匣,是个杀伤力很强的机关武器。”
几个人坐下来聊起这个东西的过往,汪藏海说到是他小时候他父亲就放在那了。
“如果那天师父从西南面回来,没到这来,那他干嘛走西南面呢?”观风问。
汪藏海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奖青铜匣藏起来,“别想了,这里也没东西可找了,原路返回吧。”
几个人到了外面。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汪藏海坐在石墩上休息,扬了扬手中的青铜匣说:“也不是没收获,比起当面下毒,这个东西威力惊人,成功的机会大很多了。”
“那咱们四个一块去杀了他!”观风兴奋起来。
“不可,我们刚刚相认,我不能让你们去冒险。”汪藏海脸色沉下来,否决得很干脆。
观风皱起眉:“那我们也不可能放你自己去冒险啊。”
“我已经有了全身而退的计策。”汪藏海又眼神坚定地说。
付瑞在旁边一直都安安静静地看着汪藏海,有时候他真觉得,汪藏海的师父教得真好,说起谎话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