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狂练三个月的散打,最后因付瑞的离开那股狠劲也戛然而止,反倒是在拳击场上,打谁都顺手得很,这六年来都渐渐忘了什么是憋屈。
但不管赢多少场擂台,都没有在想象中赢付瑞一场的颅内高潮来得畅快。
这时,母亲又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下周瑞瑞家办宴会,会请一些年轻人去参加,你也正好去看看,说不定有相中的姑娘,正好让瑞瑞带带你。”
“什么宴会?他生日不是在元旦吗?这都六月了。”
池骋现在还记得,他和郭城宇在产房外,第一次见付瑞的样子,很可爱,很漂亮。
他出生在一个象征着新的开始、象征着希望的日子里。
“不是生日,那人家刚回来,不得好好跟城里的人际来往一下?”池妈又说。
池骋依旧冷着脸:“我不去,你都说是年轻人去的了,他二十,我奔三了,我年轻吗?”
“你也知道你不年轻啊?为什么还要欺负一个比你小八岁的小孩呢?”池妈睨了眼他,“你就趁这机会,带点小礼物上门,跟人家赔礼,和好就行。”
池骋:“……”
他也没想那么多,他主动撩了,付瑞应了,长得又对他胃口,就带回去了。
就是最后还是被反杀了。
付瑞很生气,但暴怒一下抱怨几句后,还往池骋嘴里塞了块糖,简直就是小孩儿脾气。
池大爷身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像没骨头似的,嘴里叼着烟嘴,缕缕白烟漫过他古井无波的双眼。
“就不去。”
说起来,那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果然在国外就是容易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