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被掐着脖子进办公室。
“秦总，您穿礼服是要参加宴会？”付瑞问。
“是啊，你跟我一起。”秦可说。
“待会？”
“先把你的破计划书解决了。”
“……”谁破了？
秦可一坐下来就把一沓纸丢桌面，十分不留情面地说：“你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重写！”
“那时候我正在……”
池骋生怕他脱口而出一个‘括约肌’，拿起付瑞写的计划书看，说：“秦总，他哪里不对？”
他问话是为了堵付瑞那张口不择言的嘴。
但仔细一看付瑞的计划书，其实很详尽。
甚至连国内蛇毒血清产量不足，兽用血清仅仅一种抗锁链蛇血，人用血清却面临停产，这种少说得在国内蛇市场混多年才能了解的情报，付瑞都能调查得到。
这方面无法规模化很大一原因，就是成本太高，工业太精细。
但这里面付瑞就另外开了一页，写到开发直径50nm微创纳米针，实现零损伤取胆。
还有建造数字孪生工厂，部署5G＋工业互联网，第一点就是用数字映射设备状态，比如针刺辊磨损预警，这类能降低损耗，降低人工成本。
而且养蛇基地基本上都有黑手段，价格都是随口定，落地起价就给不健康的蛇也有，基本没内行带，必须得走完坑的流程。
这一行基本就是个内部人玩玩的东西。
“首先，这行已经有一家在做，人家整条链已经很完善，有政府支持，你现在做，吃力不讨好，还惹一身祸，这里的后期风险怎么处理，瑞儿没写清楚。”
“其次设备哪来？目前即便是一家独大做的设备，那都还是纯手工活。投入的人工太大，这种赚小钱的活，你还跟别的老百姓抢，你也好意思抢。”
秦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