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念就让魏劭自己安排了。
江念想比起她的话,魏劭心中的恨意肯定比她多得多,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祖父,父亲和哥哥的惨死,如今这个机会还是留给他比较好。
毕竟她都说了,她是深闺女子,哪里懂怎么杀人呢。
魏劭只留下一句把他装进箱子里便带着江念离开了。
一路上,江念脚底那踩碎眼珠子的爆破粘腻感让她差点连走路就不会了。
早知道就不装了……
她提着披风,时不时看着自己的脚,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丝毫没注意到跟前的魏劭已经停下了脚步。
随后一头撞上他后背,鼻尖蹭到冰冷的铠甲,惊得她像只炸毛的猫儿般后退半步。
抬头时,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瞪得圆溜溜的,在月光下干净得能映出人影。
魏劭"动不动就被吓到,"
魏劭挑眉,眼底却浮起笑意,
魏劭"胆子这么小,方才怎么敢直接踩人家眼珠子?"
话音未落,他突然揽住江念的腰肢,一个旋身坐在廊下的石凳上。江念只觉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侧坐在他劲瘦的大腿上。
隔着层层衣料,仍能感受到对方腿上传来的灼人温度。
江念上一秒动都不敢动,下一秒又挣扎着想要起来。
魏劭"别动。"
他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她的绣鞋系带。
常年握剑的指节粗粝,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月光流淌在他低垂的眉骨上,将地牢内令人发颤的杀意戾气掩住。
江念耳尖发烫,下意识想缩脚,却被他握得更紧。
江念"脏。"
她蹙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魏劭"我知道。"
他答得干脆。
魏劭"所以别低头看,很快就结束了。"
接着手上未停,从怀中掏出素帕,蘸了随身酒囊里的烈酒,细细擦拭鞋底的血污。
玄色衣袖拂过她雪白的罗袜,带起一阵混着沉水香的酒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