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面对女子的设限太多了,江念在魏府好听一点是个表小姐,难听一点也不过是寄人篱下,不过好在她本就没什么远大抱负,
而且徐夫人甚是疼爱她,似乎要将这些年来没给的宠爱一股脑都给她。
所以江念觉得每日和徐夫人聊聊天,在魏府做个小米虫也好。
如今又有了别的期待,江念觉得这个位面度假还是挺快乐的呀!
她抬眼望去,正撞见魏劭立在月洞门边,晚霞将他肩头的银甲染成蜜色,而他眼底的温柔却比晚霞更灼人。
徐夫人“这傻小子,看傻了。”
徐夫人放下手中的花卉,朝着魏劭招手。
人走进了,才发现,他笑得更傻了。
徐夫人“怎这般模样?”
魏劭在徐夫人的声音里回过神来,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十分不好意思,但又装得镇定。
魏劭“嗯……近日水渠之事做的很好,所以……难免高兴一些。”
一边说着,一边佯装镇定地整了整衣袖,余光却不住往江念身上瞟,像怕错过什么似的。
江念歪头,倒没他那么局促,她垂在袖中的指尖轻轻攥住裙角,素白罗裙被攥出细密的褶皱。廊下的风掀起她鬓边的碎发,却没能搅乱她眼底的专注。
魏劭只觉得喉间像含着块化不开的软糖,甜得不可思议,抿着唇将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魏劭“今日在街上看见了一些新颖的发簪,魏渠说是时下魏国女子喜爱之物,故而孙子挑选了几样送于祖母和母亲……还有卿卿。”
魏劭将描金礼盒依次搁在石桌上,鎏金纹案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指尖却悄悄将最精致的紫檀木匣往江念方向推了半寸。
江念“谢谢表哥。”
徐夫人“不打开看看?”
徐夫人看似什么都看破一样,揶揄开口道。
江念不好意思,看着魏劭似求助又似撒娇一般,魏劭见状连忙给就开了口。
魏劭“不过是个寻常的簪子,没什么特别的,表妹可以回去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