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受控的月光,无孔不入。”
白九思“你在我面前晃,带着一身凡尘的鲜活,带着那……笨拙又该死的‘撩拨’。”
白九思“我告诉自己,这是修行路上的障,需得静心,需得无视。”
白九思“可我做不到!”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带着压抑不住的痛楚和挣扎。
白九思“你抗拒惧怕我时,我心如蚁噬!你靠近别人时,我只觉焚心蚀骨!”
白九思“我学着那些凡夫俗子的模样,去寻些俗物,笨拙地捧到你面前……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他猛地逼近一步,灼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脸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压抑了太久、终于爆发的火焰。
白九思“我只是想……想你只看我!想听你对我说话!想看你对我笑!想你就这样,乖乖地、永远地待在我身边,哪里也别去!”
白九思“我不喜欢!”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带着一种被侵犯领地的野兽般的焦躁。
白九思“我不喜欢你看别人!不喜欢你对着别人笑!更不喜欢……不喜欢你像今日这般,去碰触那些……无关紧要的男子!”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狠狠剐过她今日为那樵夫擦拭汗水、把脉的手,仿佛要将那被他人触碰过的痕迹彻底抹去。
白九思“你与花如月举止亲密时,我便觉得烦躁!今日……今日你为了那所谓的‘治疗’,竟那般……”
他像是被什么哽住,喉结剧烈滚动,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嫉妒和委屈。
白九思“竟那般触碰他人……安念,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
他猛地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但那汹涌的情绪已然无法遏制。
他深吸一口气,那声音低哑下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尖上硬生生剜出来,带着血淋淋的坦诚:
白九思“我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喜欢。”
白九思“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