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久了,为何奴的肚子……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呢?”
刘靖闻言,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不由摇头失笑。
他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什么。
在这个时代,女子以生儿育女、开枝散叶为天职,子嗣更是稳固地位的重中之重。
眼看着一同嫁入府中的崔蓉蓉连孩子都生了,她这心里,怕是早就急了。
可结尾时总是由笙奴替她代劳,最重要的环节没有成功,又怎么能……
见刘靖不答,只是轻笑,钱卿卿的担忧更甚了。
她微微撑起身子,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夫君,是不是……是不是奴的身子出了什么岔子?”
“要不,赶明儿寻大夫来给奴瞧瞧,开几副方子调理一下?”
“瞎折腾什么。”
刘靖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嗔。
他将她重新揽入怀中,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温声道:“你的身子好着呢,别胡思乱想。为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出岔子。”
“那……那为何……”
钱卿卿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求安慰,委屈道:“若是身子安康,奴家早该如崔姐姐一般,为夫君怀上骨肉了。”
“外面的人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说奴家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刘靖怕她钻牛角尖,想些有的没的,影响了心绪。
他心中一暖,凑到她晶莹小巧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将自己一直以来暗中采取的“避孕”措施,以及其中的缘由,小声解释了一番。
钱卿卿的俏脸“腾”地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那抹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最后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她又羞又窘,没想到夫君竟……竟会用那等法子。
她将滚烫的小脸深深埋在刘靖的胸口,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夫君……您……您为何要如此?您不想要奴家为您生的孩儿吗?”
“傻丫头。”
刘靖宠溺地刮了刮她小巧挺翘的鼻子,语气中充满了怜惜与疼爱,“你如今才将将过了十六岁的生辰,身子骨还没完全长开呢。”
“这个年纪若是怀上了,生产之时便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凶险万分,一个不慎,便是一尸两命的惨剧。”
“你我夫妻二人,是要相约百年,白头偕老的,为夫岂能为了一时之欲,让你去冒这般风险?”
听到这番话,钱卿卿心下感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