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是自己身子的问题,亦或是夫君不喜自己,却万万没想到,背后竟是夫君这般深沉的爱护。
一股暖流瞬间淌遍全身,驱散了所有的不安与焦虑,只剩下满满的甜蜜。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眸子在烛光下亮晶晶的,痴痴地看着刘靖俊朗的脸庞,又问道:“那……那奴家何时才能为夫君怀上骨肉?奴家也想为夫君生个像您一样英武的儿子。”
刘靖看着她那娇憨可爱的模样,不禁起了捉弄之心。
他的手掌,在她尚显青涩却已颇具规模的胸口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打趣道:“为夫也不求你长成宦娘那般天赋异禀的规模。”
“但最起码,也得再养养,长到笙奴那般大小,身子骨彻底壮实了才行。”
“到那时,才能保你生产无虞。”
钱卿卿被他大胆的言语和动作羞得无地自容。
她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言,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
翌日,天色微明。
刘靖按照多年养成的习惯,准时早起。
他在庭院中,赤着上身,手持一杆沉重的马槊,一板一眼的挥舞。
槊法作为仅次于骑射的武艺,非常重要,而且远没有看起来那般简单,不管是捅刺挑扎都讲究一个巧劲。
快马重槊,长击远落。
听上去似乎很容易,但这其中涉及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马槊如何回收?
战马奔腾冲锋之时的速度极快,骑兵借着战马冲锋的力道,本就是破甲棱设计的槊锋,往往能将敌军彻底捅穿。
可战马是往前冲锋的,骑兵没法像步战一样,从容的将马槊从敌军尸体上拔出来。
这个时候,就需要用到巧劲,配合槊杆惊人的弹性,将槊锋上的尸体挑飞。
正因如此,才会有‘长击远落’之称。
然而,想要将一丈多长的马槊前端,一二百斤重的尸体挑飞,绝非易事,需要极强的臂力和腕力,以及苦练不辍。
刘靖天生神力,算是走了捷径,省去了诸多训练的步骤,经过庄三儿等人的指点,直接跳到练习巧劲之上。
汗水浸湿了他的脊背,在晨光中蒸腾起淡淡的白气。
一套槊法练完,他只觉得浑身筋骨通泰,神清气爽。
与崔蓉蓉、钱卿卿用过温馨的早饭后,他便换上官服,动身前往府衙上差。
公舍里,朱政和早已等候多时。
见他进来,立刻手脚麻利地为其冲泡了一杯热茶,随后便垂手立于一旁,静候吩咐。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