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欣在酒店陪了父母三天,丁禹兮派来的保镖守在楼层两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父亲的血压稳住了,母亲也渐渐缓过神,只是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心疼,却又不敢多问。
第四天清晨,她被手机震动吵醒。丁禹兮发来消息:“下楼,带你去个地方。”
她洗漱时,母亲在门口徘徊许久,终于忍不住问:“欣欣,那个丁先生……他对你好吗?”
虞舒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这话竟不知该怎么答。“他……人不坏。”
楼下的黑色轿车里,丁禹兮穿着件深灰色风衣,侧脸在晨光里显得轮廓分明。见她坐进来,递过份三明治:“路上吃。”
“去哪?”她接过,没立刻打开。
“到了就知道。”他发动车子,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你父母那边我安排了人照顾,安全得很。”
车开了近两个小时,停在城郊一栋别墅前。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个小型录音棚,设备齐全得不像临时布置的。
“这是……”
“陆泽言的新歌发布会,节目组让你去。”丁禹兮熄了火,侧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他的团队说,有你出面澄清,能让舆论好看些。”
虞舒欣捏着三明治的手紧了紧:“我不想去。”
“由不得你。”他解开安全带,语气冷硬,“你父母的住处暂时安全,但架不住有人扒更深的东西。陆泽言这次主动提出担责,条件就是你去发布会。”
她抬眼望过去,他眼底的刻薄藏得浅了些,倒像是有别的情绪在翻涌。“所以,我又成了你们交易的筹码?”
“随你怎么想。”他推开车门,“进去换衣服,造型师在里面等着。”
化妆镜前,她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手背上的疤痕淡了些,却仍能看出痕迹。造型师是个话少的姑娘,手脚麻利地给她化了淡妆,换上条月白色长裙。
“虞小姐底子好,稍微收拾下就很漂亮。”姑娘递过瓶水,“丁先生特意交代,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