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大门,是两根木头对插上锁的,很坚固。
关上门后,我冷冷的看着许文琴的家人。
我和梁启文的突然出现,把许文琴她妈吓了一跳。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男孩,十三四岁的样子。
“你把门锁上干嘛?”
“我告诉你,你赶紧把门打开,不然我报警了。”许文琴她妈用手指着我,态度蛮横的说道。
我以为自己已经变得逐渐沉稳,为了理想可以冷静对待任何事情,但看到许文琴那满脸的泪痕,这一刻,只感觉怒气直冲脑门。
手上的青筋暴起,我恨不得让这施暴的妇人直接变成人民碎片。
我还是那个我,哪怕压制的再久。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直接上手掐住了妇人的脖颈。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她真是看不得许文琴过一天好日子。
我用了十足的力气,几秒钟的时间,妇人就脸红耳赤,她想伸手挠我,但手没有我长,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我。
“方圆,不要,你还要做警察的,不要因为我留案底。”许文琴站起身,哭着想要掰开我的手。
她颤抖着身体,脸上满是惊慌,显然害怕到了极致。
“你私闯民宅,我是正当防卫,我亲眼看到你拽着我朋友的头发,还打了她。”听到许文琴的话,我极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我合理的怀疑妇人对许文琴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所以我是有权无限反击的。
叶童家的房子,是我借来的,就算不是,他也会说是。
我根本不怕妇人报警,因为我记性不好,没认出来她是许文琴的母亲,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泼妇殴打我的朋友,我当然要帮忙制止了。
纯纯的良好市民。
我咬着牙,其实我不想跟妇人废话,但我总不可能真的杀了她。
大过年的,偏偏会遇到这种事情,开开心心的过个年都这么难吗?
“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
“她是我生的,我想怎么样都行。”妇人咳嗽着,一把拉住许文琴,在她眼里,许文琴根本不算人,更别提什么人权了。
她就是那种标准的无知妇女,什么法律条文,在她这都形同虚设,我不知道这种观念为什么还存在21世纪。
有些父母生了孩子,就把孩子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打骂甚至杀了她都行。
这种人,比搅屎棍都难缠,即便是警察来了,都得一脑门的汗。
“这种人简直就是畜生,跟她说那么多干嘛?”梁启文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