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处理站的腐臭味掩盖了消毒剂气息。刘耀文将宋亚轩藏进废弃压缩机，狼耳捕捉到百米外防疫车的广播声：“请各位市民积极举报可疑发热人员......”
“张嘴。”他捏碎最后一支营养剂，淡紫色液体顺着宋亚轩开裂的唇缝渗入。鲛人颈间的珠串正在褪色，每颗珠子都映出基因锁碎裂时的实验室画面。
电子表突然震动，匿名频道传来段加密视频。元弋躺在重症监护室，白孔雀的羽毛已经黯淡无光：“听好，抗病毒血清需要狼王骨髓和鲛人泪......”
刘耀文碾碎接收器，金属碎片刺进掌心。宋亚轩的鲛尾无意识缠上他小腿，鳞片刮擦着未愈合的伤口。
“防疫检查！”防毒面具后的女声甜得发腻。刘曦戴着红十字袖章，检测仪扫过压缩机缝隙，“哎呀，这里有两个发热源呢～”
姚擎的垃圾车突然撞翻防疫帐篷，黑熊咆哮震碎检测仪，声音还带着几丝兴奋：“大小姐驾到！统统闪开！”
嗯？好像哪里不对？黑熊想了想没想明白，干脆继续快乐的开着垃圾车横冲直撞。
莉莉丝的黑洋伞从高空降下：“小野猫玩够没有？”一击不中，刘曦立刻逃离战场。
混战中刘耀文抱起宋亚轩冲进下水道，基因侵蚀让他的兽化特征时隐时现。污水没过膝盖时，宋亚轩突然睁眼，指尖触到他心口的狼头烙印：“这是......地下联盟的......”
“别动。”刘耀文按住他探向自己后颈的手，“会触发追踪器，我竟然不知道他们在每个孩子出生时就种下了。”
也就是说，地下联盟出生的孩子，这辈子即使是死，也只能死在那里。
安宁的定位器在此时亮起红光，全息地图显示元弋所在的军区医院坐标。秦烈的语音留言带着电流杂音：“血清原料库在B2层冷库，我们拖住周谨言。”
医院通风管渗出阵阵寒气。刘耀文切断三个监控探头，背上的宋亚轩突然抽搐——鲛珠表面已经开始剥落碎片，露出内部微型芯片的金属光泽。
安宁推着元弋的轮椅幽灵般出现在冷库门口，也不知道两个病号怎么长途跋涉倒着的，电子眼闪烁：“你们还剩23分钟。”他扔来两支冷冻管，“周谨言在顶层布置了焚化场。”
离心机启动的嗡鸣中，宋亚轩的鲛尾开始结晶化。刘耀文将采集器扎进自己脊椎，狼族血液与冷冻管中的鲛人泪混合成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