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欣举着手机录个不停：“完了完了，这段要是放出去，CP 粉得疯。”
田嘉瑞挠着后脑勺，声音都带了点抖：“别录了别录了，顾导该催了。”
潇凌钰好不容易止住笑，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银簪的流苏扫过脸颊：“都怪大夜戏熬疯了，脑子不正常了。” 话虽这么说，眼里的笑意却像揉碎的星光，亮得晃眼。
远处场务已经在收拾灯架，金属碰撞声哗啦啦响。潇凌钰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拽了拽田嘉瑞的袖子：“等会儿收工，请你吃小笼包？就当赔罪了。”
少年的耳朵又红了，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好啊。”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在两人脚边投下交错的影子，像极了刚才那段没演完的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