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灯夜航, 风起心灯(1 / 2)

枫丹港的清晨被汽笛声一层层推开。

我们搭乘最早一班货运飞艇,船腹装满晶化骨髓与枫达汽水,金属货柜在甲板上垒成山。芙宁娜戴着兜帽,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截鼻尖与微翘的嘴角。派蒙则霸占了货柜最顶端,一边啃苹果一边含糊地指挥:“再绑紧一点——对,就是那条缆绳!要是半路掉下去,蒙德人就要喝苹果味海水啦!”

涡轮轰鸣,像深海鲸歌。我倚在护栏,看枫丹廷的玻璃穹顶渐渐缩成一枚蓝宝石。风掀起芙宁娜的披风,露出腰间那枚旧谕示裁定枢机改的胸针——齿轮边缘被我锉平,免得刮伤她。

“怕高吗?”我问。

她摇头,指尖却攥紧护栏:“只是有点不习惯——以前巡轨船都有包厢、软座、侍者,现在脚下是冷冰冰的钢板。”

我脱下风衣垫在货柜上,示意她坐。她迟疑片刻,终于靠过来,肩膀轻触我的手臂。

午后,云层变厚,船灯亮起。芙宁娜在小本子上描摹龙脊雪山,画的是没有积雪的山脊,像一条沉睡的龙。

“雪山那一侧,就是璃月。”我说。

她合起本子,轻声道:“如果我在雪山脚下放一个霄灯,它会飘回枫丹吗?”

“风会把愿望带回来。”我答。

傍晚,飞艇降落在晨曦酒庄外的临时停机坪。葡萄香混着麦浪涌来,芙宁娜深吸一口气:“原来土地的味道可以这样温柔。”

接待我们的是酒庄的老管事,一位退役西风骑士。他递来钥匙,只淡淡提醒:“风起地夜里风大,别走太远。”

夜色降临,我们沿酒庄后山的小径前往风起地。派蒙抱着一只青蓝色的霄灯,灯纸绘着塞西莉亚花。芙宁娜提灯,我点火,火苗“噗”地窜起,照亮她睫毛下的碎影。

“写愿望吧。”我把炭笔递给她。

她想了想,写下两行小字:

——愿噩梦止于黎明

——愿长路有人并肩

最新小说: 上上禧 时代少年团:喜欢你我也是 崩铁白厄 恶女夫君回京后,清冷权臣失控了 女儿都穿越了,我才不要再恋爱脑 左航:莓野梦语 落花繁尽 我的第二部人生 车越粉人越狠这榜一我当定了 游走神话,我贯穿各大神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