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终于变暖。
灯骨自燃,火焰是温柔的蓝。没有爆炸,没有巨响,只有一朵小小的浪花形火舌,在沙洲上静静燃烧。火光里,我看见她眼角有水光,却分不清是泪还是潮。
派蒙小声问:“仪式结束了吗?”
芙宁娜点头,把风车重新插回我领口:“结束了。噩梦已经讲完,接下来——”
她抬头,看向远处重新升起的月亮。
“接下来,轮到我们讲新的故事。”
潮水彻底退去,沙洲留下一道银白的痕迹,像一条归途。
我牵着她,沿着那道痕迹往回走。
身后,蓝焰仍在燃烧,像一盏永不熄灭的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