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冬凌的手还抓着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沈寒舟握紧刀柄，可刀刃上的裂痕正在扩大。
那身影抬起手，做了个熟悉的口型。
然后消失了。
"你们看到了吗？"苏墨问。
没人说话。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应该是军方的救援队。
冬凌突然笑了："至少我们活下来了。"
她说得对。至少现在，我们都还活着。
\[未完待续\]直升机的轰鸣越来越近。冬凌还在笑，可那笑容像是贴在脸上的面具。她的手指死死扣着我的手腕，指节发白。
沈寒舟蹲下检查洛千的伤。他的机械义肢冒出最后一缕青烟，然后彻底熄了火光。"还活着。"他吐出两个字，像是从砂纸里挤出来的。
江燃突然动了。他的机械臂猛地撑地，半边身体弹起来，齿轮摩擦声刺得人牙根发酸。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冬凌已经掏出注射器扎进他脖颈。
"这是..."我盯着她手背。
"他们用神经突触强化剂控制觉醒者。"冬凌的声音很轻，"所以我准备了反制剂。"
江燃的身体抽搐几下，瞳孔里的蓝光开始褪色。他的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苏墨突然站起来："那个味道又出现了。"
空气里确实飘着檀香。不是幻觉。这次连沈寒舟都皱起眉头。直升机的探照灯扫过废墟，照亮了远处的树影。
我想起林骁教我辨认各种气味时说过的话。他说军人身上总会留下战场的味道，就像铁锈混着雨水。可眼前这味道完全不同，是寺庙里那种，带着暖意。
"枭晗。"冬凌突然松开我的手，"你的终端..."
我这才发现口袋里的终端在震动。不是军方的频率，也不是基地的信号。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段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里是个戴眼镜的男人。他的脸藏在阴影里，背景是间老旧的实验室。镜头晃动了几下，然后出现一行字：**你父亲没死。**
视频戛然而止。终端随即黑屏，再也无法重启。
"枭晗？"冬凌伸手碰我脸颊，"你脸色很差。"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父亲...那个在任务中牺牲的男人，此刻却有人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