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彦好!”女人不知不觉把他的名字念上千百回,直到赤裸的两具身体也跟那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那般,暧昧地贴合在一起。
等章絮回来看见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床榻时,肯定又要说他一顿。但他不在乎。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容易从她身上下来,他便乖顺地去地上捡两人脱下来的衣衫。呼衍容吉不知道,他从来不做这种事,向来都是在陪房那里睡过了,到点就走的。如今捡的次数多了,太娴熟,都能认出来西域女人是怎么穿衣裳的,还得在肩头披一块几近垂地的长布。
“xyrhpyhжn。”他把腰带系紧,开口唤她,“走吧,带你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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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兴言看这四个小的,就跟看自己的孩子差不多。不过他的已经病死了的那些儿子女儿们,就从来没像这几个一样,那么自然地亲近过他。
正如眼下,梁彦好与呼衍容吉双双下楼,看见独坐大堂一边的酒兴言,开口就问,“怎么今儿个不喝酒了?是不是店里的不对胃口,在这里等着,我们等会儿去街上给你买些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