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三回,四五回的轮番尝试,“啊!啊啊——”疼得他坐在原地大叫,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偏偏信她,觉得她能把这件事做好,所以除了喊痛,其余的一声不吭。
直到半盏茶后,他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塔”声,下颌关节传来一阵让他头皮都发麻的剧痛后,嘴巴终于能动了。
“你……”他一能动便转过身去看她。这段时间总是和大家一块儿相处,鲜少有与她独处的时机,所以他觉得当下尤为宝贵,“是我喊你的,他们和我说你在这里。”解释完又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容吉。”
必须要承认,再怎么相似的读音,用汉话和胡语念出来都是有细微差别的,汉话的语调很强烈,像在唱歌,呼衍容吉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能把她的名字念得像一首歌。
“xэnrдpaaдyhmaapcahaгдaaд6anaaphьhaдanжaaahэвчn。”(不疼了就陪我躺会儿吧,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呼衍容吉并不是那种很喜欢诉苦的女人,也不喜欢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可能年青的时候会在意这些东西,不过现在觉得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单纯觉得,有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xэpвээчnhaдaдгapaacyhгaвaл6ypдээp6an6ancah。”(如果你愿意借只手臂给我,那再好不过。)
这里绝对不适合被人拿来当床铺用,他嫌弃得厉害,眉头皱紧了又松开,闻了两下要作呕,又努力忍住,“不能换个地方么?我难受。”男人垂眸,看见她已然自若地躺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今日听你的。”
一身的华服肯定是不能再要了的,这会儿沾上他们三个的血,谁来也洗不干净,梁彦好还挺喜欢这身的。事实上每件能被他穿上身的衣裳他都喜欢,他乐忠于当花孔雀。
花孔雀……也不知道呼衍容吉会不会来欣赏。
他还不想睡觉,尽管今日的辛苦已经超越了他过往的二十余年,但他还不至于累到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的地步。男人闲来无事就喜欢看她,可能是因为她太好看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梁彦好的两颗眼珠子几乎长在她身上。眼下时机又正好,只有他们俩,所以他自然地转过头,偷看她,趁着黑,趁着四下无人。
成年之后,大多数人都会失去做这种简单小事的情趣,细心地观察一个人,愉悦地享受片刻宁静,和喜欢的女人什么都不做,也不说话,相互依偎着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也许可以牵手。他突然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