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说话,果断从凳子上站起来,答应道,“方便的,你等我收拾下东西就随你过去。”她不但要跟,还回头与赵野说了要求,有些警戒与防备的开口,“屋子里的人你得看着,不许他跟出来,这是女人的事情,男人们不要插手。”
正如酒兴言说的那样,这些能抗揍的男人没什么好帮的,脸上的淤青没几天就能好。但女人们不同了,真病了没人会想着请医工来看,要么死,要么忍到死。
她们出了主屋,找了间空旷的屋子,把门窗关了个严严实实,又找了块尚未裁剪的还算厚重的麻布把透光的窗户挡住,直到彻底昏暗了,女主人才能彻底放下心防。
“女医,恕我冒昧,只是我没办法再忍下去了,若不是你来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女主人没功夫与她多说话,只解了腰带放下裤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在下面摸个清楚明白。
“我问了许多姐妹,她们生完孩子后都不像我这样,胞宫会从肚子里掉出来。”有些话说出来很丢面子,女主人想起来眼睛就红了,实在委屈,“我夫君一度与我说,这都是我太放浪,下面不紧致所导致的。天地良心,我发誓从没背着他在外面做过错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从凳子上站起来。”她说了一半,抬手给自己擦眼泪,继续道,“只要站起来,没走两步它就会像个口袋一样挂在下面,叫我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