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表准备的——足够维持健康,但不会让丁程鑫有太多精力反抗。
"浩翔今天要来看你。"马嘉祺突然说,锐利的目光观察着丁程鑫的反应。
丁程鑫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然后继续平静地剥着鸡蛋壳。严浩翔,他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也是上次逃跑计划中的帮手。这个名字曾让他心头涌起希望,现在却必须小心应对。
"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丁程鑫问,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马嘉祺满意地笑了:"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当然..."他意味深长地补充,"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明白。"丁程鑫点点头,将蛋白和蛋黄分开,按照马嘉祺教他的方式先吃蛋白。
早餐后,马嘉祺亲自为他挑选衣服——米色亚麻衬衫和白色休闲裤,柔软舒适但不会太引人注目。丁程鑫像个娃娃一样站着,任由马嘉祺为他扣好每一颗纽扣,抚平每一处褶皱。
"完美。"马嘉祺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我可爱的程程。"
丁程鑫微微低头,接受这个"赞美"。药物让他的思维始终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情绪波动被压制到最低。但最近几周,他发现自己的头脑偶尔会短暂地清晰起来——特别是在服用陈叔给的解药之后。
"去画室等吧。"马嘉祺吻了吻他的额头,"浩翔十点到。"
画室是丁程鑫现在唯一被允许独处的地方,也是他秘密行动的关键场所。三个摄像头覆盖每个角度,但丁程鑫已经找到了它们的盲区——画架正下方的地板。
他坐在画架前,拿起画笔,在画布上涂抹着毫无意义的色块。同时,他的脚悄悄移向画架下方,轻轻敲击地板。那里有一块松动的木板,下面藏着他这几个月来收集的宝贝:陈叔给的解药、一片偷偷藏起来的镇静剂、还有用特殊墨水写的日记——只有在紫外线灯下才能看到。
丁程鑫假装调整画架位置,迅速将今早藏在舌下的药片加入收藏。这是他积攒的第七片药,足够一次有效剂量了。
十点整,楼下传来门铃声。丁程鑫放下画笔,安静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