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手腕残留的触感，后腰清晰的剧痛，空气中那冰冷的药香余韵，还有……还有后颈那一点无法忽视的、残留的麻痒……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你……” 丁程鑫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痛楚的颤抖和巨大的恐惧，“……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死死地盯着马嘉祺，眼神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惊骇和愤怒，试图从那副平静温和的假面下，撕扯出真实的、狰狞的面目。
马嘉祺微微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无辜，像是不明白丁程鑫为何如此激动。“程程哥？” 他轻声唤道，声音依旧软糯温和，“我什么也没做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片刺目的污迹，又回到丁程鑫惨白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般的引导，“……你昨晚……好像很累，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还……说了些梦话。”
梦话？
丁程鑫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看着马嘉祺那双平静无波、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连后腰的剧痛似乎都被这寒意暂时冻结了。
温水，早已漫过胸口。
而眼前这张看似无害的脸，就是那无声收紧的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