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透出蔫黄。
她正要说什么,墙角的竹丛里突然传来细不可闻的响动。
两人同时转头。
月光漏过竹枝,照见片衣角的暗纹——是黄药师的旧部曲灵风,他缩在竹影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几片被踩碎的竹叶,在风里打着旋儿。
柳清照望着那片竹叶,突然想起程英日记本最后一页的字:"今日林兄的手很凉,像我阿爹查功课那天。"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果然凉得像浸过井水。
而此刻的曲灵风正穿过两条巷弄,怀里揣着白天在书院打听来的消息:林昭总说"我娘是绣娘",却从未提过父亲;他总在深夜读书,案头摆着些字迹陌生的册子;最奇的是,他前日竟对着只断了腿的麻雀说"现代医学能接骨"......
他的脚步在桃叶居门前顿住,抬手叩响门环时,掌心沁出薄汗——这些异常,足够让黄岛主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