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怕虫蚁。"
柳清照的笑意顿在脸上。
她望着他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脸，突然明白有些心事，早就在岁月里生了根。
山风卷着松涛声掠过山梁，远处传来丐帮收队的号角，一声接一声，像在催着什么向前走。
灌木丛后，黄蓉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紧。
她望着山洞里依偎的两人，沉水香混着松脂味涌进鼻腔。
身后传来阿豆的喊声："黄帮主！
林兄弟不见了！"
她转身时，嘴角还挂着笑："慌什么？许是去茅房了。"
可那笑没到眼底。
她望着山脚下渐起的炊烟，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也曾这样躲在树后，看靖哥哥替她系歪了的发带。
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酸梅汤香，她摸了摸肚子里还未成型的小生命，轻声道："傻丫头......"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
柳清照跟着杨过往山下走，大雕扑棱着翅膀在头顶盘旋。
她望着路边的野菊花，突然想起杨过说的客栈——青竹巷，该是个安静的地方吧？
只是她没注意到，黄蓉的目光像根细细的线，正悄悄缠上他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