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一位朋友的会员啊,加更一章
_
“如果想要一朵红玫瑰,”玫瑰树说,“你要在月色里以音乐铸成,用自己的心血染红它。你要用胸口顶着荆棘,向我歌唱,整夜地唱,任凭荆棘刺穿你的心脏,让你生命的血液流入我的血管,成为我的血。”
——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0.
孙一民知道你要去参加《新说唱》时,其实第一反应是崩溃的。
那时他只是因为孙一进得了冠军,而对节目有所改观,正兴冲冲地跟你讲着他自己的想法,却被你泼了一盆冷水。
他仍然记得你的原话:
“孙一民,我们的基本观念已经不合了,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对你我都好。”
那现在呢?
是,像你所说,人总是会变的。
可他从未变过。
1.
“给我一朵红玫瑰吧,”夜莺请求道,“我会为你唱我最动听的歌。”
二零二零年,说唱听我的录制现场。
孙一民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捣鼓,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女孩声音青涩,在辉子充满北京口音的玩笑话后迅速笑骂:
“日你妈吴肇辉,你再说一句试试?”
他转头看去,果然是你。
化妆师着急地声音被他抛在脑后:“诶,连麻——还没画完呢——”
你正跟辉子秃子挥手,把他们目送进去后你也准备离开了。
孙一民跑到距你十米处忽然顿住,他藏到了墙角处。
自己用什么身份来找你呢?
曾经的初中同学孙一民?
还是那个不告而别的坏同桌?
或是现在的说唱歌手连麻swimming?
孙一民不知道。
他抿了抿嘴,准备转身离开,想着回去跟化妆师怎么道歉…
“…孙一民?”
是你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