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伤到哪里?
禾如非此刻才回神,攥紧她的手上下打量。
玉箫摇头反问……
玉箫我无碍,倒是你后背……
他亦摇头示意无妨,指尖却在她腕间顿了顿。
玉箫垂眸瞧着两人交握的手,暮色将他指节染得微青——方才那声“禾晏”落下时,他指尖分明骤然收紧过。
看来这校场上惊起的何止是疯马,还有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旧尘,正随着那个青衫身影的出现,簌簌落进两人之间。
入夜后禾如非并未到主屋歇宿,玉箫遣谷雨去问,随侍小厮回说将军今夜宿在书房。
听闻此言,她搭在锦被上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松了松。
谷雨姑娘可是有心事?
谷雨见她对着烛火怔忡,眉间拢着淡淡愁绪,忍不住轻声询问。
玉箫未语,只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纱帐低垂如雾,她仰躺在床榻上,望着帐顶绣的并蒂莲纹。
白日里校场那青衫女子的模样又浮上心头,尤其那双隔着暮色望过来的眼睛,像根细针轻轻扎在记忆里,隐隐透着说不清的异样。
窗外夜风拂过芭蕉叶,沙沙声响里,不知书房的灯还要亮到几时。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