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所致。”
说罢铺开宣纸提笔开方……
“服几剂凝神汤,自能好转。”
玉箫的指尖在膝头的缠枝莲纹锦帕上轻轻点了点,动作优雅而从容。
随后只是淡淡地颔首,神情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疏离感,仿佛周遭的一切都难以牵动她的心绪……
玉箫有劳先生。霜降,送先生出去。
待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她忽然朝立在屏风后的芒种递了个眼色。
芒种上前半步,听玉箫用只有两人能闻的声音道……
玉箫跟上那大夫,他有问题。
芒种是。
芒种应声时,袖中短刃已无声滑入掌心,转身消失在垂花门的阴影里。
见芒种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外,丁一猫着腰从太湖石后转出,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待前院彻底静下来,玉箫朝侍立在侧的寒露抬了抬手……
玉箫拿我的对牌进宫,去见皇后表姨母,就说我身子不适,请她赐位御医来府。
待屋内只剩谷雨、惊蛰二人,谷雨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
谷雨姑娘,那大夫……
玉箫他说了假话。
玉箫指尖划过案头的青瓷脉枕,眸光沉得像檐角积雨……
玉箫把脉时眼底惊惶藏不住,分明是瞧出了病因却故意隐瞒。
她忽然抬眼,目光穿过窗棂,落在摇曳的竹影上。
细碎的光斑悄然洒在她的脸庞,如同一幅无声的画卷,将那片刻的静谧与微妙的心绪定格在光影之间。
玉箫敢在我面前耍这种手段的人,朔京城里屈指可数……
话音未落,惊蛰已将一柄镶玉匕首搁在案上。
玉箫指尖轻点匕首鞘身,语气淡得像拂过窗纸的风……
玉箫等芒种查明真相,便让这大夫去给背后的人捎个信——往后动手,先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
她顿了顿,看向窗外渐沉的天色……
玉箫至于请御医……
玉箫太医院的脉案总要入档,总不至于连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