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任何人动她分毫,应香那条小命,怕是早就死了千百回,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她至今还记得年少时的那件事。
那时她不过随口打趣了一句,说应香来历不明,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不如寻个由头发卖到偏远地方去,眼不见心不烦。
谁知向来对她言听计从、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楚子兰,竟因为这句玩笑话动了真怒,整整半个月没理她。
无论她怎么哄劝、示好,他都只是冷着脸,眼神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疏离与责备。
那半个月的冷遇,像一盆冰水,浇得她至今想起都觉得心头发凉——原来在他们心里,应香早就比她重要得多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