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我不过是一介女子,何德何能,值得禾公子费这般心思?
禾晏依我看,禾公子真正想加害的人……其实是陛下吧?
话到末尾,她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带着凛冽的寒意。
惊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震,忍不住打起了寒颤,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禾如非禾晏!
禾如非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厉声打断,脸色已是惨白如纸……
禾如非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这是诬陷!陛下!
他慌忙转向文宣帝,声音里带着哭腔,高声喊冤……
禾如非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分祸心!
禾如非不知臣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武安侯,或是肖都督,竟惹得二位如此联手,非要将臣陷于不义之地不可啊!
徐敬甫也没料到,一顶“弑君”的大帽子会这样毫无征兆地扣在禾如非头上,惊得他连忙上前一步,沉声道……
徐敬甫武安侯,此话可万万不能乱说!
徐敬甫禾将军不过是切磋时失手误伤了你,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此,你何至于非要将他往死路上逼?
禾如非陛下!
禾如非脸色煞白,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带着急切的颤抖……
禾如非微臣当初随抚越军奔赴沙场,平复叛乱,所求的不过是大魏国泰民安,百姓安康。
禾如非微臣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替陛下守好大魏的每一寸土地,绝无半分二心!
禾如非陛下,请您一定相信微臣的忠心啊!
他一边说,一边重重地磕着头,额角很快就泛起了红痕。
一旁的玛宁布微微瞪大了双眼,显然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副模样。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这可真是有趣。
虽说禾如非与他们乌托人早有合作,但乌托上下,其实从未真正信任过这个大魏将军。
毕竟禾如非领兵作战的手段狠辣果决,众人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