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是夷陵魏氏的公子。”
魏萧心中明了,这位便是金光善的嫡子,金子轩。他神色不变,微微颔首致意。
金子轩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似乎觉得没什么特别,目光又落回孟瑶身上,嗤笑一声:“喂,小贱种,今天怎么敢出来了?”言语极其刻薄无礼。
孟瑶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咬紧了下唇,低着头,一声不吭。孟诗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将儿子护得更紧。
魏婴闻言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就要开口,被魏萧一把按住。
魏萧上前一步,挡在孟诗母子身前,对着金子轩平静道:“金公子,出门在外,言行举止代表宗门颜面。还望慎言。”
他的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沉稳气度。金子轩被他说得一怔,似乎没想到有人会当面驳他,尤其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他骄横惯了,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子轩!”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衣着更为华贵、气质雍容的妇人快步走来,正是金光善的正室夫人。她先是瞪了金子轩一眼,“休得无礼!”随即转向魏长泽和藏色散人,脸上堆起客套的笑容,“魏宗主,藏色妹子,小孩子家不懂事,口无遮拦,千万别见怪。”
她的笑容热情,眼底却并无多少真切歉意,更多的是一种维持场面的敷衍。
魏长泽淡淡道:“金夫人言重了。”
藏色散人则似笑非笑地瞥了金夫人一眼,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金夫人忙打圆场,训斥了金子轩几句,便拉着不情不愿的他走了。
孟诗这才松了口气,对魏萧投去感激的一瞥,低声道:“多谢魏公子解围。”
魏萧摇头:“夫人不必客气。”
经过这一番波折,后续的安排显得更加沉闷而小心翼翼。客院极其华丽舒适,一应物品皆是上品,侍从伺候得无微不至,却总让人感觉隔了一层,仿佛置身于一间用黄金打造的精致牢笼。
晚间,金光善终于出现,设宴款待。宴席之奢华,远超之前任何一家。金光善本人容貌俊雅,谈笑风生,极尽热情,言语间滴水不漏,时而感慨与魏长泽的“旧谊”,时而称赞魏家公子“年少有为”,却又在不经意间打探着夷陵的种种事务,其手段圆滑老辣,与聂茗风的刚直、蓝启铭的温雅、江枫眠的宽和形成鲜明对比。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