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能走下去的,只是现在你还没有知道钥匙,不着急慢慢来,我们先允许它暂住,等找到钥匙,我们再送它离开。’
芷珊:你会哄着真正崩溃的自己
言梓沫:对,我有两个小人在对话,当一个崩溃了,另外一个就会一直在顺毛安抚,不再逼它,而是给他鼓励,让他按照实际情况调整过来
言梓沫:当然因为阅历丰富起来了,也不是每一次都崩溃,都要哄着自己来做
芷珊:对呀,还以为你这么久都是这样过来打我,真的很难熬啊!你才25岁,后面的路还那么长
言梓沫:当然不是,要不然就是真的很不快乐,我不希望自己做不快乐的事情,所以……我只会对我在乎的事情有很高的要求,其他的就是不强求
芷珊:13岁,真的很难想象得到
言梓沫:我可能从小就是比普通同龄人要成熟的早,因为在异国要察言观色,不愿意去竞争什么的,不愿意去做那个凸出的,可我却总是那个金字塔上的那个人,有时候我也很大压力,我有点优秀羞耻症,我会通过复盘,鸡蛋里挑骨头对自己很苛刻,然后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优秀,还有空间,所以对于大家的赞美,我都是一半一半的。所以我总是伪装自己,逼自己,然后我就会精神紧张,让我身心都很累,但真的要我上台的时候,我又是精神抖擞的,所以很多人都看不出我紧张。
言梓沫:疫情之后我显现了洁癖强迫症,让我改不了我的生活。因为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未知的事情,并且放大它,我会为了适应焦虑,我会去调整我的生活状态以及行为的一个模式,像我吃饭,我是只会在固定区域吃,然后还要铺一次性的东西,不要弄脏,吃完东西我是不会坐在沙发、回到房间的,我只会带在一个我固定污染区的环境,对,我已经魔怔到分了洁净区和污染区,每次要从污染区去到洁净区我都要做很大的心里建设,这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的,我都觉得自己有病,何况是别人,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只要求我自己,我不想让别人不舒服,所以我平常跟他们相处,我都是做好心里建设之后,豁出去了,回来就是一顿猛洗
芷珊:就是很普通的状态对于你来说已经是很无奈奢侈和异常的了是吧
言梓沫:对,我没办法在我马上要去到洁净区之前去吃有味道、掉渣什么的食物,所以我失去了对食物探索的欲望,我也是一点糖、粉末、颗粒都不能碰,因为觉得相比之下这些更难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