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挤出来，如同濒死的小兽。
她再也不敢挣扎，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摊失去所有骨头的泥，无力地任由他抱着。
只有温热的泪水，混合着嘴里的血腥味，无声地、决堤般汹涌而出，迅速染湿了他肩膀那一片还带着齿痕和血迹的衣料。
就在这时，柳五沉静平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打破了这窒息般的寂静。
柳随风“李大，已肃清。”
他的目光扫过李沉舟肩颈处深色的湿痕，又落到瘫软如泥、无声痛哭的岁宁身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评估光芒。
李沉舟没再理会，也没再看怀中彻底崩溃的少女。
眸光看向前方，少女虚弱抽泣的声音依旧在怀里荡开，肩头也隐隐作痛。
他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随即收紧手臂，抱着这轻飘飘又沉重无比的小包袱，迈开脚步，踏着遍地的血腥与狼藉，大步流星地朝地牢出口走去。
李沉舟“把那尸身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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