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到。
上官浅一袭素衣款款而来,身后还跟着满脸不耐烦的宫远徵。
见众人目光怪异的汇聚在两人身上。
宫远徵不自觉的拧了拧眉,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都盯着我们做什么?”
“上官姑娘去找宫尚角了?”
宫子羽干巴巴的问道。
宫远徵不说话,视线看向宫子羽,眉毛拧的更深了。
“你竟然派人盯着医馆!”
“你别污蔑我!”宫子羽拔高声音,“谁没事喜欢盯着你们啊!”
越激动在宫远徵眼里就是做贼心虚,他气势汹汹的冲向宫子羽,像是一头愤怒的牛要将对方给撞翻。金繁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立马闪身挡在宫子羽面前,刀柄抵在宫远徵的胸膛。
“徵公子,事出有因。”
宫远徵冷冷看着抵在胸膛上的刀柄,金繁迅速放下,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说说吧,怎么回事。”
话里好似淬了冰,阴沉沉。
在得到宫子羽的同意后,金繁简单的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的明明白白。
他抬眼瞥向宫远徵身后站着上官浅,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身体摇摇欲坠。
紧接着,二次搜查的侍卫再次捧着一张纸出来,也是从女客院落过来,不知又是谁房间的东西。
宫子羽定睛一看,几根朱砂色的线香放在纸上,“从哪个房间搜出来的?”
“二楼最右边的房间。”
侍卫伸手指着那间房,宫子羽眼神示意掌事嬷嬷,嬷嬷连忙回话:“是上官姑娘的房间。”
宫子羽一脸复杂,所有事都被江妄说中,连带着对云为衫那一点子信任都荡然无存。
而宫家,现在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若是如此,那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真真假假,他根本分不清。
本就临时赶鸭子上架当的执刃,现在激情退去,他心里难免怀疑自己当这个执刃到底正不正确。
而宫远徵则比他敏锐许多,见众人这般表情,脸上罕见的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但金繁只告诉他江妄的猜测,并未来得及把最开始的事情告诉他。
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江妄,江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