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自己讲话。
“其实我有点在意……”
余笙望着他那副安然的神情有些犹豫,但想起今天在荒岛上二人额头相抵的时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是忍不住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那个动作……或许我们之前,曾经有过额头的相互触碰吗?像今天录制的时候一样?”
趴在沙发边的余笙穿了件毛茸茸的连体睡衣,摇头晃脑着观察着静静安睡的萧恪,扣在脑袋上的帽子耳朵也跟着一跳一跳的,活像一只懵懂的小兔子。
男人没有睁眼,只是颤抖着嘴唇,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余笙觉得奇怪,便小心翼翼地凑近了萧恪些,只是耳朵还没贴到他唇边,自己的额头就被突然伸出的食指抵住了,而男人微颤着胸口挺起了半边身体,在一片黑暗里,一双鹰隼般锐利的双眸直直地盯着余笙。
“萧恪?”
余笙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只觉得萧
恪的反应有些不太寻常,她稍微将身体往后移动了些,错开了。
萧恪方才戒备的视线已经化为柔和的潭水,他半是空洞地望着余笙,可是眼里的光却完全无法聚焦,只是嘴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会忘记……”
“什么?”
余笙听不清萧恪在说些什么,便又凑了回去,随即突然被情绪激动的男人攥住了双肩,尽是质问的语气:“让你痛苦吗?被你厌弃吗!”
“萧恪,你在说什么啊……”
女孩纤弱的胳膊被男人掐得生疼,只是她扒拉着那宽大的手掌还没来得及发火,萧恪就那样重重地倒在了自己身上。
余笙承不住一个男人全部的力量,两个人便顺着那突如其来的强劲力道被迫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慌乱之间余笙碰触到萧恪的皮肤,正热得发烫。
“萧恪,萧恪?你发烧了!”
然而萧恪似乎是烧得没意识了,余笙推了几把,实在没力气把萧恪整个人翻回沙发上,便喘着粗气勉强从地面和男人的夹缝之中钻了出来,狼狈地爬到墙边旋开了微弱的顶灯。
余笙插着腰又走回沙发附近,她轻轻俯下身,这才看清萧恪的脸色很不好,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还有微微的汗珠。她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感受到那股烫人的温度。
半梦半醒的萧恪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小心,有蛇……”
“你在说什么啊,发烧了就胡言乱语。”
余笙又尝试将萧恪拖到沙发上,但还是失败了,索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