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了。”
余笙微怔,一下子就想到了萧恪反常的那个晚上:“你们俩……有什么好聊的?”
“那个闷葫芦,从来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看着就来气!”
胸有成竹?
余笙不明白于歌具体指的是什么事情,但萧恪似乎确实是他描述的那个样子,甚至这也是萧恪人格魅力的一部分。
“他凭什么那么相信你——明明婚纱照都摆在他眼前了,他还是不为所动,坚持你是爱他的,只爱他!”
“……”
余笙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于歌到底在发什么酒疯,她本来还以为萧恪那天的反常是因为在于歌那里吃了瘪,但现在听来,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虽然我也担心他因为误会而迁怒于你,但当他真的和我面对面,明明白白地摆出一副对我不屑一顾的态度,我真恨不得跟你的婚纱照是确有其事!”
余笙只当于歌是真的喝多了,话锋一转问道:“那你当时就跟萧恪解释清楚婚纱照的来龙去脉了?”
“哪里还需要我解释啊——人家一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了,不过是怀疑我这个当事人之一串通了别人来害你,眼红你和萧恪的婚姻……他真是个白痴,我怎么可能不站在你这一边。”
于歌的舌头越来越捋不直,余笙听着越来越头疼。
“这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不然还要引火上身,再招来不理智的网友的谩骂,到时候我自顾不暇,还要为你分心思……干脆你直接拍拍屁股回家吧,反正老爷子交代的任务你也已经完成了,索性回去当你的自在少爷。”
对于和萧恪假结婚这件事,余笙只希望跟自己亲近的人牵扯越少越好。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小于,我这个人从小就胸无大志,只做好保护你这一件事,足够了。”
于歌的话掷地有声,一瞬间似是完全的清明,余笙突然觉察出一丝微妙的情绪,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思虑间,背后冷不丁传来一句有些醋意的质问。
“谁的电话啊?还没打完吗?”
萧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凑到了她身后,而他冷静而低沉的嗓音毫不意外地通过话筒传入了于歌的耳朵,化成他一声无奈的轻笑。
“你这家伙真是无孔不入。”
“嗯?”
余笙没听清于歌自言自语了些什么,但萧恪却自作主张地把电话从余笙手机抽走,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对那边不客气道:“夜深了,别打扰我和我老婆的雅致。”
“……”
余笙被萧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