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整得面红耳赤,这家伙刚才不还要死不活地跟自己保持距离吗?现在在外人面前又开始装什么宣示主权的正牌老公形象啊!
萧恪把余笙的手机还回去时,通话已经结束了。
大概是对方才那句露骨的话后知后觉,萧恪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下意识想躲,但余笙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学长真是好雅致啊,光明正大头偷听别人讲电话。”
谁知刚才还不好意思的萧恪,突然厚着脸皮对余笙步步紧逼,直到将人困在厨房的操作台之间,垂下头来定定地望着她,巨大的阴影包裹着余笙,她双手支撑在身后的操作台边沿,有一瞬间的窒息。
“我说过吧,在家也要养成习惯。”
他指的是称呼,余笙知道萧恪现在其实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对峙之间,余笙骤然起身朝萧恪的方向挑衅般倾去,仰起脖子回望着萧恪落下来的视线,下一秒,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点在了萧恪的胸口,一字一句询问道:“萧恪,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相信她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相信她不会芳心暗许他人。
被反制的萧恪闪过刹那间的慌乱,但却下意识抬手捉住了余笙那只不安分的手,视线再度回到余笙的眼眸,回应道:“你是我老婆,我不相信你,难道还要去相信不着边际的流言吗?”
萧恪这话说得认真,让余笙一瞬间入了戏,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理智占了感情的上风,将萧恪的反常全部归于对合约以外不确定性的戒备。
这样一想,似乎这段时
间以来所有莫名其妙起伏的情绪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余笙心里不由一阵轻松,一并将那些杂念并出掉,对上萧恪深情的视线时,便也不再心虚了。
“既然这场闹剧暂时告一段落,我们也该好好考虑下《重时》的录制了——上次因为选错掀起了那么大一阵风波,这次我们可不能再失手了。”余笙不动声色地把手从萧恪的禁锢中抽了出来,“大影帝,咱们这次还是老老实实对个答案吧,你觉得就凭我那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大众缘和你那终于熬出头的影响力,能经得起咱们一起又一次的负面打击?”
“好啊。”
本来余笙已经做好了跟萧恪耗费嘴皮子的打算,谁知道萧恪竟然直接一口答应,倒是打了个余笙猝不及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眨巴了眨巴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忍不住笑意的萧恪一时无语。
正犹豫着该怎样开口时,萧恪突然又将整个身子沉了下来,双手支撑在料理台的边沿,再度将余笙圈在自己的臂